午后四点,阳光穿透玻璃幕墙,金色一片灿烂。
许念之抱着文件穿过走廊,白衬衣贴着锁骨,细腰长腿,裙摆刚好掠过膝盖。白得近乎透明的脸,天生绛唇一点,清冷又勾人。
她没察觉,身后一道沉沉的视线落在她身上。
沈砚洲倚在窗前,目光掠过她裸露的手腕、细腰,最后停在那点柔软的唇上。喉头一紧,指腹下意识摩挲着手机,连呼吸都压得极轻。
她低头走路,神情淡漠无波。
他盯着她,眼底欲念翻涌,却死死按住,像咬碎的酸意,隐隐作疼。
两人擦肩时,许念之身上微凉的香气擦过他,淡淡的,像极细的钩子。
她微微颔首,轻声:“沈总好。”
沈砚洲嗓音低沉应了声:“嗯。”闭了闭眼,喉结微滚。
她转身的背影,一步步像攥着他的心。
——
临近下班,许念之接到小周的微信,说有位老客户的律师函需要她本人签字确认,文件临时放在了郊区一家空置的写字楼。
许念之蹙了眉,想着责任在己,便打车赶过去。
电梯门刚开,走出不过几步,空气忽然一冷,身后两道黑影瞬间逼近!
“你们是谁?!”
她下意识回身,纤腰一扭,手里高跟鞋扬起。
可对方早有准备,一人猛然捂住她鼻口,浓烈的药味瞬间灌入鼻腔——
不好!
意识模糊前,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:中招了。
——
再醒时,已是昏暗一片。
废弃仓库,四面墙斑驳,窗紧锁,空气里满是汽油味和潮湿霉气。
她被绑在生锈的铁椅上,双腕被胶带死死缠住,纤细踝骨粗麻绳绕了几圈,嘴被布条塞着,喘息都艰难。
细软的长发垂落脸侧,脸颊染着病态的红,眼尾微挑,雾气朦胧,在昏黄灯下显得格外惊心。
不远处,几个男人低低议论:
“老大说了,留不得她,弄死栽赃给柏家,咱哥几个分红翻倍。”
“啧,这么漂亮的小姑娘……”
一人低笑,眼神肆意,缓缓扫向她修长的腿、纤细的腰,喉结滚了滚。
空气压抑,燥意渐起。
许念之死死抓着椅边,冷汗顺着鬓角滑落,脑中疯狂思索脱困之法。
突然,外头剧烈刹车声——
“刺啦——”
轮胎摩擦地面,尖锐刺耳!
下一秒,大门猛地被踹开!
刺眼白光直透进来。
男人们猛地回头,只见一身黑风衣的沈砚洲逆光而入,目光冷锐如刃,浑身杀意森森,像修罗降临。
“砚哥——”有人腿软,哆嗦着往后退。
沈砚洲抬眼,黑眸幽冷,盯着那群人片刻,薄唇冷勾,声线低沉:“谁下的命?”
字字森寒,戾气逼人。
他步步逼近,每一步都像压在众人心头,几名男人当场跪倒。
沈砚洲眼神一扫,落在铁椅上的许念之身上。
她被绑得无力倚靠,纤腰盈盈,锁骨被勒出淡淡红痕,脖颈雪白,眼睫颤着,像被困的小鹿,美得令人窒息。
沈砚洲眼底沉色更浓,步伐一紧,快步过去。
唇角冷冷勾起,俯身扯下她嘴上的布条,嗓音低沉哑哑:“怕不怕?”
尾音极低,压着克制的情绪。
许念之眼圈一红,艰难喘息,声音微颤:“砚洲哥……”
沈砚洲俯身,一把抱起她。
她整个人跌入男人怀里,冷冽雪松的气息笼罩而来,耳鬓厮磨,心跳骤乱。
他低声贴在她耳侧,喉音压下:“下次再敢一个人乱跑,我把你锁起来。”
嗓音暗哑,几乎令人窒息。
许念之脸颊发烫,手指微颤,刚想说话,却被沈砚洲直接抱起,快步走出。
身后,保镖队已出手,仓库里惨叫声四起。
——
几分钟后,迈巴赫停在陆家别墅门口。
沈砚洲脸色冷峻,将她抱下车。
落地玻璃映出她清丽的眉眼,唇色微白,宛如风雨后的一枝玉兰。
沈砚洲低头瞥她一眼,眸色幽沉,语气冷淡透出自嘲:“你就这么不听话?”
许念之咬唇垂眸,不敢言,睫毛微颤,肩头轻颤。
沈砚洲眸色更沉,抬手扣住她纤细手腕,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,直接牵着她往屋里走去。